拉 祖 米 欣

您好。
感谢捧场。

【明真】留明待月复(脑一些友情变质场面)

#脑一个金砂老师把谢真老师的腿暂时性干碎了然后就只好让长明老师背来抱去然后就变成了这样那样的故事...

#不好意思青山为雪太太我太喜欢这篇文了忍不了了😢😢😢

#淦啊 写还是先人会写,先做个正面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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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遥遥篇》范成大(宋)

车遥遥,马憧憧。

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月暂晦,星常明。

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接下来是大反面示范:

从繁岭回王庭已经有了一阵子,谢真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裂了缝的碗, 在繁岭太祖爷身上倒灌来的灵气已经差不多漏完了,就剩下碗底的一汪,稍微一用就亏空。

世上果然没有白捡的便宜。

星仪的桎梏解开了,灵气也差不多见底了,原来埋在底下的伤病就现出来了。谢真这时候才发觉在十二荒冰天雪地里和星仪斗法,竟然伤了这么多。左肩上,海山穿过的剑伤偶尔还渗血,谢真怕祈长明看见,不敢穿往常的白衫,可是王庭的黑袍也挡不住血腥味。

这时候谢真便想:反正每次换药的时候长明都盯着,罢了,早晚要知道,不差这一会。

但是长明那微簇的眉头,不忍的神情,真叫人心里不是滋味,比肩上的疼还难捱。

更要命的是,谢真最近腿也开始出问题。好像是见底的灵气撑不住全身的经脉了一般,一点点地往外抽,从脚底开始丝丝缕缕的麻,然后是小腿隐隐作痛。开始谢真还没在意,以为是在哪磕碰了,直到有一天清晨出门练剑的时候,在露水沾湿的台阶上腿一软,扑通跪在了长明面前。长明想扶没扶住,一把抓在发带上,把刚梳好的头发哗啦弄散了。

谢真:“……”

长明:“……哈哈”

后面的事情没那么好笑,谢真想站起来,但是腿吃不上力气,甚至用剑撑着也只能抬起上半身。左肩又开始钻出血腥味,黑发乱糟糟地洒在身上,谢真在混乱中,模模糊糊看着长明的脸色几变,从戏谑到担忧,最后是慌乱。

长明:“你怎么样?”

谢真:“扶一把,站不起来了。”

 

不出谢真所料,长明直接把他抱回了房间。行舟急匆匆过来,看完一番已经是中午,得出的还是那个欲言又止的结论。好消息是行舟还没和长明在外面窃窃私语完,谢真打上一筒灵气,立刻觉得自己又好了,好得还能和长明耍剑大战三百回合。

这个毛病又后来犯了几次,谢真学会了发现迹象就嗑一筒灵气,却眼见着储存越来越少而胃口越来越大,到上一次,连长明直接渡气给他都是杯水车薪了。而这次则是彻底的兵荒马乱。

 

本来是两人在湖边吹风晒月光,喝酒扯闲篇的舒适夏夜。棋下到焦灼时分,谢真起身醒酒, 才发觉酒精模糊了感觉,他的腿又没力气了。

然后从一头栽进了池子。

长明大惊之下酒醒了一半,这次终于抓准了,拽着谢真的双手把他拖上来。谢真身上湿淋淋的,衣裳沾了水,头发也沾了水,狼狈地贴在皮肤上。他有点自暴自弃地斜在岸边,棋盘打翻了,有几颗棋子落在眼前,在月光下莹莹地发光,然后眼前一阵模糊,竟然连黑白都分不清了,只剩下一个泛光的影。唯有抓着的那只手,好像水中的浮木。夏日的温度忽然退下去,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冻住丹田,冻住胸中的气,只有手心是热的。

蛙声和蟋蟀声响成一片,都在长明的耳中隐去,只剩下谢真轻浅而急促的呼吸。风送来一丝血腥味,在谢真的左肩洇开。谢真蹙着眉,闭着眼,忍受着周身的湿寒,忍受着窘迫和痛苦,却抓他的手抓的那样紧,好像要剖开长明的心,把他的心底的秘密挤出来。

这样的窘迫,剑仙恐怕很多年没有过了。

败给星仪也就罢了,败而不死为大幸,甚至激出他一点跃跃欲试来。然而,承认自己今不如昔,终究是耻辱。谢真曾以为自己混不在意,但如此窘迫的境况,终究把他的洒脱下那一点仅存的傲骨,按在地上磋磨。

万幸的是,面前是长明。

不幸的是,面前是长明。

 

知觉逐渐恢复,笼罩着朦胧的酒意。长明俯下身,想给他渡一口气,却在几乎相碰之时退开了。他触到了谢真混乱的气息,那几乎是喘息了,沁着熟悉的暗香。他们都知道,滚烫的渴望早就在寒冷中生发,在一次次相濡以沫中滋长。长明再没有动,也没有说话,默默陪他撑过这一阵狼狈和眩晕。但是谢真听见他的呼吸也乱了,一下一下拂在他的脸上,握着的手收紧了,但是揽在他背后那只手有些不自在地收起五指,剩下手掌和手腕若有若无地贴在身上。

竟然还有比承认自己无能为力更怆然的事情——情欲在这对挚友之间蛰伏,蔓延,发酵。

他们曾经自欺欺人,直到嗅到了爆发的前兆。

【后续去凹三 还有三千字 谢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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