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 祖 米 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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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半 小李广打马蓼儿洼 高衙内激将断因果

120章扩写 方腊润州(镇江)副本回汴梁(开封),过楚州(淮安

哔哔在前面:

种田文好处是流畅爽文,坏处是x张力不足,两位主角彼此依靠支撑的感觉太淡,情感冲突不够 。没有冲突就没有拉扯,没有斯哈斯哈。窃以为冲突是客观和主观共同塑造的,人并非完璧无瑕,性格有好的一面就有不足的一面,譬如独立的另一面可能是孤独;忠义服从的另一面可能是主见不够。于是绞尽脑汁,自割腿肉,试图设计场景,展现高铭和花荣性格不足、会起冲突的一面,然后根据性格化解冲突,实现拉拉扯扯斯哈斯哈目的。但最后也没写出来、、、

水浒传原文的花荣,正面描写不多,多数时候是作为打架工具人。开头作为官员,就那个侠肝义胆不顾作为公务员的职责收留了宋江,还叫他出去乱晃,展现出憨憨容易受骗的性格,结局又是在吴用忽悠下,抛下妻儿,在宋江墓前自尽,成全忠义。沿用文中的特点,花荣是所谓忠义勇信都做到了,但没有长远的人生追求和目标,跟了明主就是好刀,被宋江忽悠那就是为虎作伥自己还不知道、、、、高铭作为现代人,首先在独立人格方面必然吊打封建时代。然而谈古论今太难了,就开始瞎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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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半 小李广打马蓼儿洼 高衙内激将断因果

话说高铭自打接了花石纲、杭州孤军御敌、润州随军平乱,已有数月不得闲。花荣又步步紧逼,教人胡思乱想,颇为伤神。好容易结束了朝廷的任务,和花荣说开了体己话,未及温存,又得知梁山泊蝌蚪文碑出世,虽然大胜而归,赚了好几份功劳在身,回东京路上却总有块石头压在心上。

花荣却不知那蝌蚪文碑有什么危险,只道官场情场两厢得意,却见高铭那日提及蝌蚪文碑后,惊的冷汗淋漓,劝解一番后仍忧心忡忡,好似生怕那石碑会对他俩不利。

见心上人这般挂念自己,花荣心里又疼又爱,平日看惯了高铭眉目舒展,嘴角噙笑的模样,行路间回头,见他骑马缀在后面,面沉如水、凤眼低垂,弯眉轻蹙,又别有一番韵味。花荣心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又道高铭可是男子,那便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又觉着好笑,便悄悄讲给高铭听,哄他宽心片刻。

自润州北上,三两日便到了楚州。官军连日赶路,赵楷下令在此稍作休整。花荣见高铭脸色仍阴晴不定,率军扎营后便钻进高铭营帐寻他,道:“方才路过南门时,见有一水泊,这季节风景正好,何不去散散心?”,便牵了马,带高铭往那水洼去了。

高铭见那水泊里,晚风刮着芦苇,绿涛滚滚,日光西斜,水上粼粼波光,心里不觉畅快许多。花荣远看此处群山起伏,竟好似梁山景色;到水边下马,又见一老叟撑船钻出芦苇丛,便问道:“老伯,您可知这水泊叫什么?”

老叟见这年轻后生一身披挂,英武非常,纳头拜道:“将军,这水泊唤做蓼儿洼,蓼儿洼东边有一片高原,大人这会过去,便能看见洼里日落的景象。”

高铭、花荣二人谢过老叟,便遛马绕着水洼,向东边去。只见这原上野草疯长,已没过了马膝,只隐约留一条小径。深处一棵歪脖子山柳树,嵌在落日映在东边、大片粉橙的天空里。向东极目眺望,有黑压压的云,好像台风将至,云彩的边缘整齐而浓重,在夕阳残照下微微泛着诡异的金光。忽然间平地吹起大风,卷得满地荒草起伏,沙沙声不绝于耳。那歪脖子树在日影里摇晃,一头枝叶乱走,蔼蔼暮色中重重黑影,模模糊糊地,竟好似一棵散发的头颅!高铭眼前一黑,突然想到水浒中,蓼儿洼高原树下,正是花荣自缢之地,一时头晕目眩,身子一歪,就要在这大风中栽下马去。

花荣见状,慌忙扶住高铭,见他脸上没有痛苦神情,才稍稍放心些,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摔了!是不是风急受了寒?”。旋即解下绣袍,搂过高铭,披将上去。见高铭仍蹙眉不回话,不觉担心,道:“我们乘一骑回去罢,这便抱你上来。”

高铭终于睁眼,挣开了花荣,裹紧绣袍,道:“不必回去,我们去那棵树下。”

原是高铭见了那树,想起水浒里花荣在宋江墓前自绝的谶言,心乱如麻,想早早避开此处回去,又怕夜长梦多,若是花荣往后自己路过此处,出了意外,应了这谶言,可如何是好!无论如何,也要提醒他则个,却不知如何说起。

即到近旁,花荣见高铭脸色愈加不好,却仍往那树前去,自己也觉着胸中郁结,忍不住道:“还是回去罢,这树有甚么好看的。”

高铭引马停步,道:“花荣,这树歪的一支,你能射断么?”

花荣笑道:“这可是二三十年的柳树,我若一箭便能射断,可比那鲁智深倒拔垂杨柳还热闹了”,却一边提过雪山飞龙枪,又道:“我掷枪过去,倒是能一试,若是那树断了,你打算给我甚么彩头?”

高铭心道,花荣能自己毁了这树是最好!于是转头瞧他,凤眼一勾,道:“今晚你留我帐中,如何?”见那花荣耳朵蹭地红了,又笑道:“又动甚么心思呢!我这还有一个要求,你答应么。”

花荣将飞龙枪提在手里,笑道:“衙内尽管讲来,我花荣何时不是唯衙内马首是瞻!”

高铭道:“一会这枪我去拾回来,你这辈子不准近这棵树,这次回去之后,也永远不准来再过这个蓼儿洼!”

花荣笑道:“这是个甚么要求!且这枪虽远不及鲁智深那禅杖,也十斤有余,你去捡怕弄伤了。”

高铭朝着花荣抿唇笑道:“我小心些就是了。你再婆婆妈妈,过这村没这店,咱们现在便回营。”

花荣忙道:“看好了!” 说罢长枪脱手,红缨破空,朝那歪脖子柳树飞去。如此千钧一发之际,高铭却看得远处荒草摇动,又要有大风刮来,不由得大骇,心道:“莫不是花荣毁不了这树!”一时间脸色煞白,好似猎猎风声就在耳边,却听得咔一声,原是花荣的飞龙枪当真穿透了柳树,半截树干在冲击下折断落地。

蓼儿洼的歪脖子树,本该是书中花荣魂断的地方,如今被花荣斩首了!

此时大风才呼啸而来,高铭大喜,心道:“这可真真是天助我也!” 迎风打马去那树下,折下一枝柳条揣在怀里,又拾回枪还给花荣,道:“再不许来这个蓼儿洼的要求,你可记住了?”

花荣笑道:“记住了。一棵树罢了,你怎地高兴成这样?还是你也想和我宿在一处?”

高铭拿柳条挑花荣的下巴,笑道:“净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回去吃饭罢!”

于是二人喜滋滋又各怀心事,掉转马头往回。此时太阳几近落下,花荣见一片余霞落在高铭肩上,他裹着自己的绣袍,一只手牵马,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柳条,来时的忧心都一扫而光,眉梢含情,唇边带笑,白皙面皮上若隐若现地一个酒窝,也承满了落日暖融融的红光。高铭留意到花荣的目光,眼珠一转,好似藏了一把钩子,看得花荣心里发痒,不禁扣住了高铭玩柳条那只手,倾身吻过来。高铭想到书中蓼儿洼自缢的因果已被花荣亲手斩断,想必那蝌蚪文也不足为惧,胸中舒畅,便反手牵起花荣,将柳条握在两只手里。两厢交缠之际,只觉着唇齿生香,分不清是谁的知觉,连长睫都缠绵在一处,颤动间在眼睑上扫过,一齐沉沉向霞光中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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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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